在医学界,有一种名为“脑深度电刺激”的疗法,将若干电极的一端分别植入患者大脑中特定部位,电极的另一端连在一个植入皮下的类似心脏起搏器的小装置上。这个小装置发出的电信号能够阻断大脑神经系统病变部位发出的导致震颤的信号,从而改善患者震颤症状。
相比之下,马斯克和Neuralink的实验更加完善之处在于对小猪神经信号的写入和读取,其中还要考虑到的包括神经元经电刺激之后的放电反应到神经信号写入之间的距离、对神经元活性的监测等诸多因素。
这也是为什么选择小猪做实验的最主要原因,因为小猪便宜且猪脑够大够简单,相比于猴/猩猩和鼠等动物,在猪脑中实验可以快速获得成功。虽然说人的大脑从内部结构来看与猪脑基本相似,但实际上两者不可相提并论,要想等到马斯克真的完成芯片植入人体实验,恐怕还得好些时日。
人体植入芯片的未来
2019年7月,马斯克就带着“脑机接口”的研究亮相于世,其头骨钻孔、植入芯片的方法让世人无不感到惊艳。但实际上马斯克最早提出“大脑植入”这一概念时,不少人抱有反对态度。与其说这是一个医疗问题,更多的倒不如说是一个社会伦理问题。
就跟“机器换人”这一概念一样,人们担心大脑芯片的出现,会让被植入者摆脱原本计算机的控制,或是受到来自其他人的控制,就好比黑客入侵一样,利用芯片控制被植入者实施不法行为,虽然大脑植入技术本意是提高人类智力水平或者解决医疗难题,但万一出现不可控的情况或被犯罪分子以及恐怖组织获得了这项技术,后果难以预料。
截至目前,人体植入芯片的案例有过多起,此前欢聚时代(YY)联合创始人、董事长兼CEO李学凌在朋友圈晒出了身体植入芯片的经历。他表示,身体里植入的芯片“可以测量很多跟血液里面成分相关的各种东西”,这样可以“更好地了解自己”。这样看起来还只是芯片时代的初级产品,重在关注用户的健康指标分析,并不复杂。
而美国威斯康星州一家自动售货机公司则更为大胆,他们动员了50名员工自愿植入自愿植入只有米粒大小的芯片,芯片将由一种注射器式仪器“注入”员工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皮肤下,也就是“虎口”的位置。植入完成后,注射部位将成为员工快捷支付、开启公司门禁、使用复印机、登陆电脑的“钥匙”,且植入过程仅需几分钟时间,过程与打针类似,并无多少痛苦。
当然,这些案例虽然都是人体植入芯片,但是都不是直接植入在大脑部位,大脑是人体最复杂最神秘的器官,自然也不可能随意进行这种操作。
目前,人们已经看到了人体植入芯片的科技价值,但最重要的是,人们自身愿不愿意接受体内植入芯片?周围一起生活的人又能否接受植入芯片的人?另一方面,即使很多植入人体的芯片都经过了严格的组织相容性实验,对材料有特殊的要求,但依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到底芯片植入大脑,是不是解决部分脑部相关疾病的最佳手段,或许要等到马斯克下一阶段的实验才能见得分晓。